4月17日後,寅年的氣球不斷滾動;心緒不寧。
因為re-grade的問題,與腦細一再交鋒。以為一切訂定下來?誰知5位資心同事離任叫我流淚。好不容易才遇上阿雪這位好上司,滿以為可以安心留下來工作,但她卻要辭任;換來是一件垃圾。我只好重新負上擔子出任主任。我不歡喜責任,不歡喜跟腦細討價還價;但看到事件的全部後,不得不重披戰衣。是戰衣!近十年能攀上腦細一席的,那有好人和正常人?在這個打滾一生的人,有視野的,有幾人?
4月17日後,寅年的氣球不斷滾動;心緒不寧。
因為re-grade的問題,與腦細一再交鋒。以為一切訂定下來?誰知5位資心同事離任叫我流淚。好不容易才遇上阿雪這位好上司,滿以為可以安心留下來工作,但她卻要辭任;換來是一件垃圾。我只好重新負上擔子出任主任。我不歡喜責任,不歡喜跟腦細討價還價;但看到事件的全部後,不得不重披戰衣。是戰衣!近十年能攀上腦細一席的,那有好人和正常人?在這個打滾一生的人,有視野的,有幾人?
昨天6時起床,今早4時起床。
年頭發願今年再一步改進自己。4個月過去,出現的情況可多。雖然過去的修行使我覺知情緒和念頭,但仍然未能作出最理想的處理。番薯病重,我晨昏顛倒的照顧,雖然知自己不應對任何事物有過多情緒依賴,但就是控制不了自己:可以捨棄一切,卻放不下番薯芋頭。
農曆年三十,在這裡「收爐」⋯⋯這個project橫跨了三年,原以為己亥可終結,卻在騰蛇勾陳的糾結下postpone到立春以後。 隨便買了吃的午飯?晚餐?倒頭便睡至午夜。
數小時便不安地醒來。眼和指骨腫了,手腳極疼痛;但還淹不住沉甸甸的心。手機上映着一個怨恨甚深的寡婦嘴臉:面色死灰,眉頭緊鎖,細而陰的三白眼似乎沒有眼珠,臉脥夾着老虎狗的兩陀肉,兩條嶙峋的唇片開開合合,也不知在胡扯什麼!
雨線下過不停,是光嗎?有光嗎?
今天我看到了什麼?
原本想好好記一下⋯⋯但,看了百人抬四人離場的完整片段;再看到立法會內「文物。不可破壞」、汽水櫃上「我們不是賊,不會不問自取」,還要在冰箱內放下金錢⋯⋯年輕的示威者太可愛!我們香港人的家教太好。一班乖孩子被迫上絕路,是誰的錯?
4年了。傷痕還在
身體。在出生一刻,靈魂寄居在這個身體。它平滑潔淨。隨年月過去,它會老化、變舊,並刻上人在世生活的痕跡;由外而內,直至它完全破損……就必須放下,基於因緣再寄居另一身體……
燒傷的初期痛翻了。半夜痛極起來,除了自然流淚,還會看着它,跟它說話:「你是我的手?你好似好辛苦!對唔住,整傷咗你。但時間過去,你就會無咁辛苦,忍下啦!一齊等。」如是者,夜談了2個月。那時候,還沒有認識覺知。
(記錄:醫生叫咗唔好郁,怕細菌感染。但當時仍然堅持餵番薯飲水和換貓砂。再一次知道自己有幾愛番薯、芋頭!)
過了平靜坦然的一天。
專心致志地做好當下個一件事。